普京现在的焦虑，用肉眼都能看得出来。莫斯科的天上、楼顶、甚至政府大楼屋顶，都安着防空系统，密密麻麻像是赶集一样。政府大楼顶上摆“铠甲-S1”，国防部和内务部屋顶架炮塔，连老百姓都能看见。最新的统计是，有70多个点位部署了防空系统或者炮塔。就差在克里姆林宫前广场摆两门防空炮了。
那张地图是自由电台记者马克·克鲁托夫公开的，标出了整个莫斯科圈的防御布置。橙色点是专家判断即将部署的地方，红色点是乌军无人机坠毁的地点。最扎眼的是，那些红点几乎贴在莫斯科外圈边线上，这说明乌克兰无人机已经穿进了核心防御区的边沿。
防空不是单纯为了打仗，而是为了让普京睡得着觉。今年1月19日，莫斯科国防部大楼第一次被人看到装上了“铠甲-S1”。一天之后，他莫斯科郊区的住所也挂上了防空装备。1月23日，俄罗斯媒体拍到瓦尔代地区的亚什切罗沃村已经有另一套防空系统启用。当地人说，这玩意几周前就安好了，雷达天线昼夜转，旁边三名士兵常驻。那地方离克宫负责人的私人官邸只有6公里，乌任湖的风都能吹过去。
说到底，这种部署是从恩格斯空军基地和佳吉列沃基地被无人机袭击后才开始的。当时无人机打到俄军的核心空军基地，克里姆林宫一下子就绷紧了弦。防空火力开始往首都圈堆。
但问题是，俄罗斯的边境城市没这个待遇。别尔哥罗德、库尔斯克、布良斯克，这些每天都挨无人机的地方，军用设施和民用设施都在中招，却很少见到额外的防护。当地居民每天生活在恐慌里，可防空系统都集中在莫斯科圈。
昨天，乌克兰又发动大规模无人机袭击。俄国防部的通报很快出来，说打掉了34架。可结果，莫斯科附近两个机场关闭，一座油库着了火。你说这算什么胜利？乌军无人机不仅来了，还让莫斯科的经济运转和能源储备受损。
其实，从这几个月的部署节奏就能看出，克宫的真正担心是自己那片天不能让乌军钻进去。莫斯科的上空现在大概是雷达波铺满，防空导弹待命。但乌克兰的无人机似乎不怕这种阵仗，还是有人能飞到离市区不远的位置被击落。
克里姆林宫营造的“首都安全无虞”只是一个外壳。现实是，普京撤掉了不少前线武器，拉到家门口摆着，可并不能形成绝对封锁。乌克兰无人机能打进莫斯科周边，这本身就是一种战场信号，俄的防御圈漏洞不小。
这就形成了一个矛盾局面：边境线上的俄军和居民在承受真实的战火压力，而核心圈的人却在用防空摆件来缓解心理恐惧。
防空炮在莫斯科屋顶转啊转，挡不住的是乌军的决心。从1月到现在，无论是瓦尔代的雷达、机关大楼的“铠甲-S1”，还是政府屋顶上的炮塔，都没能彻底把无人机隔绝在外。连普京住所附近都得安装装备，这个场面，放在任何国家都代表高层的焦虑。
昨天的袭击更说明，乌军不是象征性地来试探，而是真实地对核心区域形成压力。莫斯科的机场也好，油库也罢，这都是政治和经济的敏感部位。它们被迫关闭或损毁，对俄的运转是一种直接打击。
有人会说，防空圈密不密不是关键，关键在于它是不是能动态应对新的攻击方式。无人机小、低飞、灵活，用传统的防空体系来堵，效率本来就有限。乌克兰现在玩的，就是让俄疲于奔命，让其防空的优先级不断向内收缩。
所以你看，别尔哥罗德、库尔斯克、布良斯克这些地方，就相当于被放在外面的皮肉，硬生生去扛袭击。防御资源往里抽，形成的就是防住内圈、牺牲外圈的格局。
普京个人的安全防御圈已经延伸到他的住所周边几公里，但对整个国家安全来说，这只是一个心理安慰。无人机袭击造成的机场关闭、油库起火，说明战场的现实没有被这些部署改变。
莫斯科的楼顶可以安满了炮塔，但乌军的飞行轨迹依然能在防空圈边缘留下红色标记。这才是俄国内部看着最刺眼的地方。那些标记就是在地图上反复提醒，首都圈并不是一个不可突破的堡垒。
而边境的居民，恐怕只会更加觉得，首都的安全是用外地区的风险换来的。这样一来，俄的防空策略就显得更像是政治姿态，对外秀实力，对内求安稳。
这场博弈里，莫斯科的防空车会继续摆，雷达天线会继续转，但乌克兰的无人机也会继续飞到它的外圈制造麻烦。无论这场防空部署看起来多么严密，其实连普京身边的空域都不能百分百保证。现实比克里姆林宫的宣传要刺耳得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