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岁这年,我第 27 次相亲又黄了。坐在商场顶楼的咖啡馆里,对面的张磊把搅拌勺往瓷杯里一磕,声音不大却像冰锥扎耳朵:“林晚,不是我说你,35 岁还守着国企那点死工资,下班就回家追剧,我想找个能共同奋斗的,不是只图安稳的。”
周围人投来的目光像细密的针,我攥着咖啡杯的手泛白,明明上周还在帮他改项目方案,现在倒成了 “不奋斗” 的原罪。更讽刺的是,我那套被他嫌弃 “安稳” 的房子,下个月就要被开发商征用,而负责这个项目的,偏偏是张磊所在的公司 —— 这场相亲,或许从一开始就是场鸿门宴。
我盯着杯里打转的奶泡,没接话。张磊大概觉得自己这话够有分量,靠在椅背上翘着腿,手机屏幕亮了又暗,是他老板发来的消息,我瞥见 “拆迁款谈判” 几个字,心里咯噔一下。
“不是我苛刻,” 他又开口,语气带着点施舍似的耐心,“你看我前同事小雅,跟她老公一起开工作室,每天忙到半夜,那才叫过日子。你呢?下班就窝家里,周末除了逛超市就是看电影,一点追求没有。”
我终于抬眼,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烫得舌尖发麻,却比不过心里的凉:“张磊,上周你让我帮你改的那个拆迁户沟通方案,里面关于‘中年女性心理需求’的部分,是我熬夜查了三天资料写的。你当时怎么说的?说我‘懂人心,适合做协调’,怎么今天就成‘没追求’了?”
他愣了一下,大概是忘了这茬,又很快翻了个白眼:“那不一样!那是帮忙,又不是你本职工作。你要是真有本事,早从国企跳出来了,还能等到 35 岁被人说‘剩女’?”
“剩女” 这两个字像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我想起我妈昨天在电话里哭:“晚晚,要不你先辞了工作?人家张磊条件好,你顺着点他,结婚了再找工作也不迟。” 当时我还跟我妈说 “妈,我工作好好的,为啥要辞”,现在看来,在张磊眼里,我的工作连 “奋斗” 的门槛都够不上。
结账的时候,张磊抢着付了钱,不是大方,是怕我跟他 AA,显得他 “小气”。走出咖啡馆,他指着对面的写字楼:“看到没?我们公司下个月就要搬那儿去了,到时候我就是项目主管,负责这片的拆迁。林晚,不是我不给你机会,你要是愿意辞了国企的工作来给我当助理,咱们还能再聊聊。”
我看着他得意的样子,突然觉得好笑:“张磊,你知道我那套要被拆迁的房子,房产证上写的是谁的名字吗?” 他愣了,我接着说,“是我外婆的,去年外婆走了,留给我的。上个月开发商找我谈,说愿意额外给 20 万补贴,条件是我配合签字。你猜,他们为啥这么急着让我签字?”
张磊的脸变了色,他大概没料到,他口中 “只图安稳” 的我,竟然是他负责的拆迁项目里最难搞的那户 —— 毕竟其他拆迁户要么想要更高的补偿,要么想换更大的房子,只有我,从一开始就没提过任何条件,只说 “等我考虑清楚”。
“你…… 你早知道我负责这个项目?” 他声音都抖了。我摇了摇头,掏出手机给他看聊天记录,是我跟开发商对接人的对话,最后一条是昨天的:“林女士,下周我们会派项目主管跟您面谈,具体补偿方案再跟您细化。”
“我也是刚才看到你老板的消息才反应过来,” 我把手机揣回兜里,风吹过脸颊,终于觉得舒服了点,“张磊,你说我‘不奋斗’,可我从 22 岁进国企,从基层办事员做到部门骨干,每年拿优秀员工,下班自学心理学考了证书,就为了能更好地帮家里处理外婆的遗产问题。你说我‘图安稳’,可我安稳的生活,是我自己一步一步挣来的,不是靠谁施舍的。”
他站在原地,脸一阵红一阵白,半天说不出话。我没再跟他纠缠,转身往地铁站走,刚走两步,手机响了,是我闺蜜苏晓打来的,她在电话里咋咋呼呼:“晚晚!你猜我刚才在公司楼下看到谁了?张磊!他跟他们老板吵架呢,说啥‘拆迁户林晚太难搞,要是搞不定就要被开除’,笑死我了,他还不知道那拆迁户就是你吧?”
我忍不住笑出声,原来张磊急着跟我相亲,根本不是看上我,是想通过我搞定拆迁的事,又怕我狮子大开口,所以先给我扣上 “不奋斗”“图安稳” 的帽子,想让我主动妥协。这算盘打得,隔着三条街都能听见响。
回到家,我把张磊的微信拉黑,又给开发商对接人发消息:“下周面谈可以,但我希望项目主管别再搞什么‘相亲套路’,有话直说,省时省力。” 对方很快回复:“抱歉林女士,我们已经批评过张主管了,下周会换一位同事跟您对接。”
搞定这些,我瘫在沙发上,打开电视,刚好在放我最喜欢的纪录片。以前总有人说我 “太宅”“没社交”,可我觉得,比起跟张磊这种人虚与委蛇,不如在家看纪录片、读本书来得舒服。35 岁怎么了?没结婚怎么了?我有稳定的工作,有自己的房子,有喜欢的生活方式,这就够了。
大概过了一周,开发商那边果然换了对接人,是个叫陈默的男生,比我小两岁,说话温温柔柔的,不像张磊那样咄咄逼人。第一次见面,他就把所有补偿方案摊在我面前:“林女士,这是我们能给出的最优方案,您要是有任何想法,都可以跟我说,我们尽量协调。”
我翻着方案,突然注意到里面有一条 “优先选房权”,可以在拆迁后的新小区里优先选户型。我抬头问陈默:“这个优先选房权,是所有人都有吗?” 他摇摇头:“只有少数几户符合条件的才有,您外婆的房子是老城区的重点保护建筑,所以您有这个资格。”
我心里一动,外婆生前最喜欢老城区的烟火气,要是能在新小区选一套离公园近的房子,以后散步也方便。陈默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笑着说:“您要是想选公园附近的户型,我可以帮您预留,不过得尽快定下来,因为想要的人还挺多的。”
跟陈默打交道,比跟张磊舒服多了,他不会用 “奋斗”“安稳” 来评判我,也不会搞那些弯弯绕绕的套路。有一次我们聊到工作,他说:“我以前也在国企待过,后来觉得自己更适合做协调工作,就跳去了开发商这边。其实不管在什么岗位,只要能把事情做好,就是在‘奋斗’,跟是不是国企没关系。”
这话说到我心坎里了,我跟他越聊越投缘,从拆迁方案聊到生活爱好,发现我们都喜欢看纪录片,都爱喝手冲咖啡,甚至连喜欢的乐队都一样。苏晓知道后,在微信里起哄:“晚晚,这个陈默不错啊,比张磊那货强一百倍,你可得抓住机会!”
我笑着回复她:“先别急,我现在只想把拆迁的事搞定,其他的顺其自然。” 话是这么说,可每次跟陈默见面,我心里都会有点小小的期待,这种期待,跟以前相亲时的紧张不一样,是轻松的、自在的。
大概又过了半个月,拆迁方案终于定下来了,我选了一套 120 平的房子,离公园近,采光也好。签合同那天,陈默特意带了一束向日葵来:“林女士,恭喜你,以后这就是你的新家了。” 我接过花,说了声谢谢,他突然挠了挠头:“林晚,其实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特别好,不知道…… 你愿不愿意跟我试试?”
我愣住了,手里的向日葵还带着露水的清香,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脸上,他眼神里满是紧张,不像张磊那样带着算计,也不像以前那些相亲对象那样带着敷衍。我突然想起张磊说的 “共同奋斗”,原来真正的 “共同奋斗”,不是一方要求另一方放弃自己的生活,而是两个人一起,在各自的领域里努力,又能互相扶持。
就在我准备回答陈默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我接起来,里面传来张磊的声音,带着点气急败坏:“林晚!你是不是跟陈默在一起了?你别忘了,你能拿到优先选房权,还是我当初在方案里提的建议!你现在倒是跟他好了,把我甩在一边,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
我皱着眉头,没等我说话,陈默就把手机拿了过去:“张主管,首先,林晚的优先选房权是因为她外婆的房子是重点保护建筑,跟你没关系;其次,我跟林晚是因为工作认识的,现在是正常交往,跟你没任何关系。最后,麻烦你以后别再骚扰林晚了,不然我就报警了。”
挂了电话,陈默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歉意:“抱歉,让你受打扰了。” 我摇摇头,突然觉得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我看着他,认真地说:“陈默,我愿意跟你试试。” 他眼睛一下子亮了,像星星一样,看得我忍不住笑了。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特别顺。我跟陈默一起去看新家的装修方案,一起去逛家具城,一起在周末的早上煮咖啡、看纪录片。苏晓有时候会来我家蹭饭,看着我跟陈默忙前忙后的样子,总是感慨:“晚晚,你以前总说遇不到对的人,现在看来,是时候没到。”
我也觉得,以前总被 “35 岁”“剩女” 这些标签绑架,以为自己必须要找个 “条件好” 的人结婚,才能让别人满意。可跟张磊的相亲让我明白,真正好的感情,不是一方将就另一方,而是两个人互相尊重、互相理解。就像我跟陈默,我们都有自己的工作,都有自己的生活节奏,却能在彼此的世界里找到共鸣。
大概过了三个月,新家装修好了,我跟陈默一起搬了进去。乔迁宴那天,来了很多朋友,苏晓喝多了,拉着我的手说:“晚晚,你知道吗?当初张磊跟你相亲被拒后,在公司里说你‘心高气傲’‘没人要’,结果现在你跟陈默过得这么好,他肯定气死了。”
我笑着拍了拍苏晓的背,看向身边的陈默,他正帮我给客人倒酒,眼神里满是温柔。我突然想起张磊当初说的 “我想找个能共同奋斗的,不是只图安稳的”,其实我一直都在 “奋斗”,只是我的 “奋斗”,不是他想要的那种 “挣大钱、当主管”,而是努力过好自己的生活,守护自己在乎的人。
就在乔迁宴快结束的时候,我收到一条短信,是张磊发来的,内容很短:“林晚,对不起,当初是我错了,祝你幸福。” 我看着短信,没回复,直接删了。过去的事情就像一阵风,吹过就过了,没必要再放在心上。
陈默走过来,从背后抱住我:“在想什么呢?” 我转过身,靠在他怀里:“在想,幸好当初没听张磊的话,不然我就错过了你。” 他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不是错过,是注定。不管有没有张磊,我们早晚都会遇到。”
我笑了,觉得他说的对。35 岁不是终点,而是新的开始,我不需要用婚姻来证明自己的价值,也不需要用别人的标准来定义自己的 “奋斗”。我有自己的生活,有爱的人,这就够了。
可就在我以为生活会一直这么顺的时候,陈默突然失踪了,只留下一张纸条:“林晚,别找我,关于拆迁的事,我还有没说的秘密。”
我握着那张纸条,手都在抖。纸条上的字迹是陈默的,可语气却陌生得让我心慌。乔迁宴结束还不到一个小时,他明明刚才还在帮我送客人,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我疯了似的给他打电话,可电话一直是关机状态;我给他发微信,消息也石沉大海。苏晓看到我慌慌张张的样子,赶紧过来问:“晚晚,怎么了?陈默呢?” 我把纸条递给她,她看完也愣住了:“秘密?什么秘密?拆迁的事不是都搞定了吗?”
我坐在沙发上,脑子里一片混乱。陈默一直都很坦诚,关于拆迁的事,他从来没有隐瞒过什么,怎么突然就说有 “没说的秘密”?难道他跟张磊一样,也是为了拆迁的事才接近我?可他跟张磊不一样,他从来没有要求过我做什么,反而一直都在帮我……
就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的座机号码,我赶紧接起来,里面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林女士,您好,我们是市纪委的,想跟您了解一下陈默的情况,您现在方便来一趟吗?”
纪委?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陈默犯了什么事?我跟苏晓说了一声,就赶紧打车去了纪委。接待我的是两个中年男人,态度很温和,他们递给我一份文件:“林女士,您看看这个,这是陈默提交的举报信,里面举报了他们公司在拆迁过程中存在违规操作,涉及张磊和他的上级。”
我接过文件,手都在抖。举报信里写得很详细,张磊为了让拆迁户尽快签字,不仅用 “相亲” 的方式套取信息,还伪造了补偿方案,把本应该给拆迁户的补贴克扣下来,装进了自己的口袋。而陈默发现这件事后,没有跟他们同流合污,而是收集了证据,准备举报。
“那陈默为什么要失踪?” 我抬头问,声音里带着哭腔。其中一个男人叹了口气:“陈默担心自己的安全,因为张磊的上级在市里有一定的势力,他怕在举报之前被报复,所以才暂时躲了起来。他给我们留了联系方式,让我们先跟您说明情况,让您别担心。”
我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一半,可还是担心陈默的安全:“那你们知道陈默在哪里吗?我想跟他联系。” 男人摇了摇头:“他没说具体地址,只说等事情有了结果,会主动联系您。林女士,您放心,我们已经派人保护他的安全了,不会让他出事的。”
从纪委出来,我给苏晓打了电话,把事情跟她说了一遍。苏晓在电话里骂道:“张磊那货真是太不是东西了!竟然还克扣补贴,难怪他当初急着跟你相亲,原来是想掩盖真相!” 我叹了口气:“幸好陈默及时发现,不然不知道还有多少拆迁户要被他坑。”
接下来的日子,我每天都在等陈默的消息,可他一直没联系我。纪委那边偶尔会给我打电话,告诉我案件的进展:张磊已经被停职调查,他的上级也被牵扯了出来,很多被克扣补贴的拆迁户都拿到了应得的钱。
大概过了半个月,我终于接到了陈默的电话。电话里他的声音有点沙哑,却很温柔:“林晚,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现在很安全,事情也差不多解决了,我明天就回来见你。”
我握着电话,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陈默,你吓死我了,你以后不许再这样了。” 他在电话里笑了:“好,以后再也不这样了,我保证。”
第二天,陈默果然回来了。他瘦了点,眼睛里有红血丝,显然这段时间没休息好。我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你以后别再离开我了。” 他抱着我,轻轻拍着我的背:“不会了,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跟你一起面对。”
我们坐在沙发上,他跟我讲了事情的经过。原来他早就发现张磊的违规操作了,只是一直没找到确凿的证据。后来跟我接触后,他发现我是个很正直的人,就更加坚定了举报的决心。他怕我受到牵连,所以才在举报前暂时躲了起来,只留下了那张纸条。
“对不起,林晚,我不该瞒着你,” 陈默握着我的手,眼神里满是愧疚,“我应该跟你商量的,不该自己做决定。” 我摇摇头:“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怕我卷进这些麻烦里。” 我抽了抽鼻子,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其实我也没怪你,就是那段时间找不到你,心里特别慌,总怕你出什么事。”
他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声音里满是心疼:“是我不好,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我都跟你商量,再也不自己扛着了。”
那天下午,我们就坐在沙发上,聊了很久很久。他跟我讲他躲在郊区民宿里的日子,每天除了跟纪委联系,就是想我;我跟他讲我那段时间的担心,还有苏晓每天来陪我,怕我一个人想不开。聊着聊着,夕阳透过窗户洒进来,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我突然觉得,不管经历了多少波折,只要他在我身边,就什么都不怕了。
从那以后,我们的日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甚至比以前更甜蜜了。陈默换了一份工作,在一家公益组织做协调,虽然工资没以前高,但他说做自己喜欢的事,比什么都重要。我还是在国企上班,只是现在下班回家,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 陈默会提前做好饭,等我回来;周末的时候,我们会一起去公园散步,或者去图书馆看书,偶尔也会约上苏晓他们一起聚餐。
有一次聚餐,苏晓还特意提起了张磊:“你们知道吗?张磊不仅被开除了,还因为贪污补贴被判刑了,他那个上级也没跑掉,听说要判好几年呢!”
我愣了一下,心里没有丝毫的幸灾乐祸,反而有点感慨。当初张磊要是能踏实工作,不搞那些歪门邪道,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陈默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悄悄握了握我的手,我回头看他,他冲我笑了笑,眼神里满是理解。
吃完饭,陈默送我回家,走在小区的小路上,他突然停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单膝跪地:“林晚,这段时间经历了这么多,我更确定你就是我想共度一生的人。我知道我现在没什么钱,工作也刚稳定下来,但我会努力,跟你一起把日子过好。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看着他紧张的样子,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用力点头:“我愿意!陈默,我愿意!”
他把戒指戴在我的手上,站起来把我紧紧抱住。那一刻,我想起了第一次跟张磊相亲的场景,想起他说我 “只图安稳”“没追求”,可现在我才明白,真正的幸福,不是活成别人眼中 “奋斗” 的样子,而是找到一个懂你、疼你、愿意跟你一起努力的人,过自己喜欢的生活。
后来,我跟陈默举行了一场简单的婚礼,没有盛大的排场,只有亲朋好友的祝福。婚礼那天,我妈拉着我的手,哭着说:“晚晚,妈以前总担心你嫁不出去,现在看到你这么幸福,妈就放心了。”
我笑着帮她擦眼泪:“妈,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会找到对的人的。”
婚后的日子,平淡却充满了幸福。每天早上,我们一起起床,陈默做早餐,我准备上班的东西;晚上下班回家,我们一起做饭、看电视、聊一天发生的事;周末的时候,我们会去看望双方父母,或者去周边城市旅行。
有一次,我们去老城区办事,路过我以前住的那片拆迁区,现在已经开始建新房子了。陈默指着不远处的一栋楼说:“你看,那就是我们以后的新家,等建好了,我们就搬进去,每天都能看到公园,跟你外婆以前希望的一样。”
我靠在他的肩膀上,看着远处的工地,心里满是温暖。我想起 35 岁那年,我因为相亲被拒而难过,以为自己这辈子都找不到幸福了,可现在我才明白,年龄从来不是幸福的阻碍,“剩女” 也不是什么贬义词,只要你坚持做自己,不将就、不妥协,总有一天,你会遇到那个懂你、爱你的人,一起过属于你们的幸福生活。
就像张磊当初说的 “共同奋斗”,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它真正的含义 —— 不是放弃自己的生活,去迎合别人的期待,而是两个人在各自的领域里努力,互相支持、互相理解,一起把日子过好。我在国企认真工作,陈默在公益组织帮助别人,我们都在为自己的生活奋斗,也在为我们的未来奋斗。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当初我没有拒绝张磊,没有坚持做自己,现在的我会是什么样子?大概还是过着别人眼中 “安稳” 却不幸福的生活吧。幸好,我坚持了自己的选择,遇到了陈默,才有了现在的幸福。
所以,亲爱的姐妹们,如果你也跟曾经的我一样,被年龄、被 “剩女” 的标签困扰,不要难过,不要将就。请相信,你的幸福从来都掌握在自己手里,只要你不放弃,总有一天,你会遇到那个对的人,一起过属于你们的幸福生活。而那些曾经看不起你、不理解你的人,终会明白,你的 “安稳” 不是没追求,而是你对生活的热爱和坚守;你的 “不奋斗” 不是没本事,而是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且愿意为之努力。